他笑着和自己说了再见……

        却没想到再也不见。

        一个母亲目光呆滞的站立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仿若雕塑,她眼眶红肿,双手紧紧抱着一件染满血的校服。她是实小的老师,因为常年负荷工作,身体落下毛病难以要到孩子,为了生这个女儿,她打了许多针,吃了许多药,还放弃了升主任的机会。

        她不后悔,女儿很乖,很懂事,小小年纪就懂得照顾人。

        案发的那天早上女儿是去给她买早餐……

        ……

        他们又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样的痛。成曜按了按眼角调整情绪,他打通了郑宏盛的电话,请他帮忙安排些人过来,安抚受害者家属。

        挂完电话,成曜在人群中找到了黄谦武,上次见面也就一周前,两人一块喝了酒,近四十的男人依旧意气风发,骄傲地和他说女儿又考了全班前三……只一周,才一周,眼前的人却仿佛老了十岁。

        “老黄。”成曜叫了一句,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行,想哭,克制不住的。见到黄谦武的这刻,他意识到自己不得不面对这几天一直在逃避的一个事实,那个会甜甜叫他曜叔,会给他分享自己零食的,会在他讲如何抓拿犯人时露出崇拜表情的小家馨……死了。

        见是他,黄谦武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他在哪,那个畜生被关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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