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是镇子里最大的酒楼,靳怀一早让人订下了雅间。

        瞧着凌绍和柳莺兰坐下,靳怀看了眼剩下的两个座儿,假意道:“陛下和昭仪慢坐,微臣和郡主……”靳怀指了指门外,“外边儿候着?”

        凌绍一眼没瞧他,只说:“坐。”

        “好嘞。”靳怀就等着这句话,立马一屁就坐下,喊道:“小二,上菜!”

        桌上摆着茶壶,里头泡的是普洱,凌绍倒了一杯,伸手递给了柳莺兰。

        柳莺兰心绪本就纷乱,见状吃了一惊,“岂敢让陛下斟茶,臣妾惶恐。”

        凌绍淡淡道:“一杯茶罢了,拿着。”

        凌绍将杯子塞进柳莺兰的手中,靳怀眼色伶俐地就拿了茶壶,给凌绍与何樾彩都倒了一杯茶,“小地方的茶叶粗糙,但胜在大碗能解渴,都走了半天了,得多喝一些。”

        柳莺兰原不想喝茶,可凌绍亲自倒的也不得不喝,茶水入口有些涩,柳莺兰勉强喝了两口便放下了。

        屋中的熏香是淡淡的檀香,靳怀插科打诨贫着嘴,柳莺兰听了几句,不觉间紧绷的神思绪就松开了,就像潮汐骤然退却,霎时风平浪静。

        靳怀夹起一筷子新端上来的酱牛肉,道:“我尝过的最好吃的酱牛肉就是红袖招当年那个厨子的做的,那个滋味,真是尝过之后永生难忘……可惜后来换了厨子,原先那个厨子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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