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疾雨在午后落下,水滴顺着瓦当飞流直下,打得枝头绿叶颤抖不已。

        柳莺兰从睡梦中醒来,浑身僵硬的难受叫她忍不住想起身。

        “别动。”凌绍轻轻摁住她的肩膀,“手臂上有伤。”

        柳莺兰愕然抬头,“陛下……”凌绍的手掌抚上她的额头,含笑的面容上几分疲惫,“可算是醒了,那陈一两还算有两下子。”

        “你知不知道,你三天三夜高烧不退,朕可真怕你醒来就烧傻了。”

        柳莺兰怔怔看着凌绍,终于想起那日的刺杀,恍然扭头去看手臂,却扯动了伤口,疼得哼了哼。

        “说了别动。”凌绍在床沿坐下,“你这伤口深得很,绝不可再裂开。”

        “陛下……”柳莺兰忍下疼痛,犹是苍白的脸上是我见犹怜柔弱,指尖轻轻扯住凌绍的袖口,“有陛下陪着臣妾,臣妾不疼。”

        “朕替你疼!”凌绍瞪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如何看都是色厉内荏。

        凌绍捏住柳莺兰的指尖,“你可知那刀刃上喂了药,只要叫它伤到便会血流不止,你只伤了手臂便险些要了你的命,倘若要是伤到了脏腑你可知会怎样!”

        会死。鲜血源源不断从身体里流失的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其中的凶险,可她已经挡出去了,挡下的那一刻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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