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骗我了吗?”他装得那么像,她还真以为他喝多了。
“骗你喝多了?”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他扯了扯唇,“我没骗你,我确实喝了不少。”但很可惜他做过耐酒精度训练。
从小被当作俞氏继承人培养的他,经受过许多训练,耐酒精度只是其中一项。这是为了确保他不会在酒精影响下作出非理性的行为或决断。
若她以为灌他酒就能撂倒他,那她恐怕要失望了。
“阎欣然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当她扶他进他父母的房间时,他是微微错愕的。因为他想不到她要在这个房间里找什么,这里别说有什么商业机密,连值钱的物件都被收起来放进了保险柜。
“我没玩把戏。”她依旧不承认,“我只是扶不动你了,所以随手进了这个房间。”
“你觉得我会信?”他扣着她的手腕按在她头两侧,大掌能感受到她的纤细也能感受到她的轻颤。
她也不像她表现得那么镇定。他眯着眼想。
“我…说的是实话。”她仰视着他,“再说了,我能在这房间里找到什么呢?”
这丫头反过来套他的话么?反应真够机灵的。若他不是质问她的一方,他或许夸夸她。但现在他只想从她这张满口谎话的小嘴里撬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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