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咂摸着,在冲灵山妖主召她见面之时假意悲苦的抹着眼泪骗了些‘嫁妆’,那时‘灵皓天君’这个名字对妖修来说如雷贯耳,单是听到名字都能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也不夸张,加之时禾与灵冲道君的事情虽然瞒得不错,却是隐隐也透出了些许风声。

        妖主宸离早已经对生了二心的渡骨不满,决心把人顺便推出去,他料想渡骨不会轻易答应,甚至做好了把人打晕绑上昆仑的想法,没想到她竟然应了?!

        坐于王座之上的宸离不由得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当然也只是瞬间,反应过来后他犹疑的看向身前梨花带泪的紫衣的美人,轻咳一声沉声问道:

        “渡骨,本尊听闻你与人修一小子---”

        “尊主,此事务必不要再提,届时若被昆仑知晓怕是不好,”

        时禾率先打断他,要哭不哭泪眼朦胧的抬眼睨向万千骷髅骨架制作而成的王座,以及王座之上穿着一身乌漆嘛黑长袍、烟熏妆的男人,只觉得中二又辣眼睛,忍不住又抹了抹眼泪,模糊视线。

        她悲情道:“经此一战,渡骨已然明了现实,渡骨身为妖修,受妖主庇护,自该为冲灵山考虑,小情小爱不过过眼云烟。”

        紫衣美人言辞恳恳,一双美目含泪的望着王座之上的男人,像是悲伤至极、却又万般隐忍着,其忠心似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宸离抽了抽嘴角,总觉得这人似乎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可观之外貌感之气息,仍旧是那个渡骨没错,他忍不住将吊郎当翘起的腿放下坐正了些。

        渡骨之所以性子诡异又能在弱肉强食的妖界孤身一人安然长大,便是因为其父母乃是妖主百年前手下大将,陨落之后留下一女,冲灵山还算是有良心的庇护其长大,索性渡骨继承了父母的天赋,修为一日千里,慢慢也变有了些根基。

        若是没有此事,此时妖魔结盟之下人族和正道早该被他们攻破,妖主也有意收渡骨为手下大将,可惜出了灵皓天君这个意外。

        想起死敌,妖主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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