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狠背对着她呲牙咧嘴,隐匿在袖袍中的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了一起,看着很是凶狠的模样,只一双大大的杏仁眼中猫科动物的灿金瞳仁,正流光溢彩的散发着主人都不知道的浅淡光芒,嘴角时不时勾起,又重重放下。

        他才不会被一顿饭给虏获!

        区区什么?什么麻辣烫,自他修为突飞猛进之后钱袋也没有那么紧张,偶尔下山吃顿好的也是有的。

        更何况事出反常必有妖,谁知道这面冷心狠的女人又耍什么鬼花招。

        联想起渡骨以前对他的怨恨迁怒,刚刚浮上心头的欢喜瞬间一挥而散,敖狠死死咬牙,愤然甩袖离去。

        这可看似潇洒的画面在时禾眼中,就成了一灰扑扑的小团子仓皇逃去,大大的衣袖因着逆着风向圆润的鼓起了两坨,衬着中间的小孩格外娇小可人。

        哎,猫主子果然哪怕是呲牙都是可爱的。

        时禾捧着脸感慨,甩了甩袖子回到屋子中,把自己的嫁妆清单拿出来在朦胧的灯火中点了点,什么深海明珠,黄金绸缎一个不缺,可惜没有人间那种送地铺的传统,不然她可真是一举成了包租婆。

        呜呜,竟然在生命无法保障的情况下感觉到一丝幸福,时禾很好满足的想,优哉游哉的施了个清洁术躺在床上看小人书,渐渐的陷入深眠。

        待到意识再次清醒已然到了天色大亮的时候,时禾揉着眼睛醒来,在床上先懒了几分钟才蹦起来,她拉起房内的窗帘,踮着脚朝外边看了看,就见外远处郁郁葱葱的小路上穿着浓黑色衣袍的几人快速而又安静的朝着这边行来。

        她疑惑的瞧了一眼,没当一回事,总归自己明天就要被送到昆仑,现今需得完成的事应是都完成了才对。

        时禾撒下窗纱,且在心中盘算着日后在昆仑该如何与鹅子打好关系,片刻间便听外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而后时男人沙哑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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