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辞镜疼得就要失去意识了。

        插着剑的胸口往外涌着血,身子的余温一丝一丝被抽离开,远处铅灰色的天暗下去,直至最后一点儿光也被吞没。

        “你是谁?”她艰难地吐着气,手抓着路上的小石子,抓得手心鲜血淋漓。

        剑的主人俯下身去,巧妙地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您不走运,我收了钱,只管替人办事。您是块好料子,可惜碍了贵人的路。”

        “你过来些,我听不清。”她口里满是铁锈味,挣扎着不肯合上眼睛,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几个窟窿。

        那人凑过头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悯和不易察觉的得意:“来世投个好胎罢。”

        朱辞镜一口血喷在他脸上,恶劣地笑了笑:“你以为你能活下去?”

        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她还是继续说下去:“你身后的势力我动不了,我死了,你也得下地狱。”

        血从她的白衣裳里渗出来,掉在石板上。她感受不出是石板上的血,还是身子里,只感到都是同样的冰凉。

        她实在是极不甘心。

        巷子外头小贩的叫卖声传进来,似乎是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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