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风,你这小兔崽子!”新皇帝来火了,“跑哪去?”

        “爹,你干嘛?”柳惊风扒在墙上,露出半个脑袋,“大过年的,不能打我啊!”

        几个太监对这闹剧见怪不怪。倒是周边的学子觉得奇怪,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散了散了。”老太监挥了挥手,喝退了看戏的人群。

        “辞镜,我爹是不是又给你丢脸了?”柳惊风嘴里还叼着根草,“这么大的人,还天天小孩子样。”

        “你什么时候学学人家!人家从南疆一路考上来,你呢!你有个人样么?”皇帝瞪着柳惊风,“你哪点比得上人家朱辞镜?”

        被点到名的朱辞镜回过神来:“在呢陛下。”

        “你有空管管这小兔崽子。”柳惊风他爹叹了口气,“朕实在管不住。”

        “爹!”柳惊风跳下墙来,“家丑不可外传!”

        柳急雪一巴掌拍向柳惊风脑门:“你也知道你是家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柳惊风堪堪避开:“爹,你又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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