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寂寥,血月暗淡了许多。

        双眼又开始隐隐作痛,身上的钉子似乎比以往更紧了些,星星的血迹绽放在锦白的衣衫上。

        乔白白的异常孟星离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蹙着眉,心下烦躁却又无从开口。

        倏然间一丝极浅的的花香拂过鼻尖。

        他眉宇间有几分古怪。

        此处漫天黑土可谓是不毛之地,若大空旷的地方也只有他一个活物,更别说会有花草一类的生长。

        他起身循着这缕极细的味道,最终在几片碎石缝隙下发现了这朵不知从何时扎根破土的小雏菊,纤细脆弱的□□随风招摇,脆弱的依偎在一旁的碎石上。

        他指尖拂过细细的花瓣,好似在神思。

        原以为他会不耐的扯过那花瓣,未想他离开后那株纤细不起眼的花朵仍扎根在那不起眼的缝隙中。

        他倒是小瞧她了,一路行来之间明显的感觉到脚下那股细微柔软的异物,算来不知何时其那兔子竟背着他在他背后种满了绿株。

        他回到烛龙柱下,血迹又顺着铁链紧缠下的脚踝隐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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