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信仰崩塌的感觉，差点让乔英子直接崩溃。乔英子的反应并没有出乎方默的预料。
毕竟对于方默来说，这也是他乐于看到的。
“你可以不相信我，甚至可以认为我在骗你。”方默耸了耸肩，随口说道：“反正我也拿不出证据。”
“对！证据！你没有证据！”乔英子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脸不满地说道：“你怎么可以污蔑我爸！”
“好吧。”方默耸了耸肩，表示自己错了。
可是两人其实都知道，一颗怀疑的种子还是种下了。
“不理你了！”乔英子不满地跺了跺脚，直接跑走了。
方默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一开始，他还真的没有打算为难乔英子，也是真的希望乔英子能够从抑郁症之中走出来。
甚至为此做出了很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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