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召的随身公文落在了病房里,人已走远,以至于没有听到傅时森喊他的声音。

        傅时森单脚下了病床,没站稳,趔趄了一下,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的左腿还是没有恢复直觉。

        好不容易挪到桌前,傅时森瞥了一眼文件夹,一般来说机密公文会有特殊标识,而眼前的文件却过于普通了些,更像是病例汇报。

        出于好奇,傅时森打开了纸页,一堆化验单的中间夹着一张确诊报告。

        他的腿,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要废了。

        短短的一行字,于傅时森而言,却像是宣判了死刑。

        捏着一页薄纸的手逐渐加深了力度,傅时森眼眶欲裂,眼尾添了几分红晕,像是一叶漂泊无依的枫舟。

        傅时森扔下拐,他不相信这一诊断结果。

        可是现实再一次将傅时森打趴,没有了拐杖支撑,傅时森狠狠的摔在地了上。

        魏召刚折回病房,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他印象里的天之骄子,正在一点一点的尝试站起来。

        骨头碎了,脊梁却不能弯。

        这是生而为人傅时森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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