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铁窗房内,躺着一名闭目养神的红衣靓仔,和一滩垂头丧气的眼镜烂泥。

        数小时前,在那个代号名为老韩的男人讯问之下,流砂结结巴巴、断断续续的把所有和莫真有关的玩意全吐了出来。

        长颈漏斗,这就是莫真对流砂口风的评价,虽然招供的过程磨磨蹭蹭的,但该漏下来的水一滴也不会剩着。

        之後老韩便以二人形迹可疑为由,将二人关押在了这间牢房内。

        “唉,虚先生,都怪我嘴笨,害我们都被关进来了。”

        瘫在地上垂头丧气的流砂发出了惭愧的声音,他知道如果是虚先生一个人的话肯定能应付这种场面,是自己拉了胯,拖了对方後腿。

        躺在地上的莫真闭着眼睛,用毫不在乎的语气轻笑道。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子,这怎麽能叫嘴笨呢?没什麽大不了的,待在这不正如你愿吗?”

        正如我愿?

        静静的躺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流砂望着昏暗的天花板长长的叹了口气。

        抛开脑中对虚先生的愧疚,在这狭小冰冷的牢房中,流砂的确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与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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