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来找我的?”

        刚刚过完年,严晖却没想到段焱上门指名道姓要和自己聊聊天。

        二人倒是也没有去什么办公室什么的,只是在街道外随便走一走。

        这一走,严晖便好奇的问了这么一句。

        “阎肆,他是怎么控制、还有……段玉衡的?”

        段玉衡的死亡多少对于段焱来说是心中的一根刺,人活着的时候他巴不得人死,等人死了,偶尔午夜梦回之际有时候还能梦见对方,倒不是梦见对方的不好,只是总会梦见别人对段玉衡的夸赞。

        要说他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那么段焱、段淼他们一定会说确实如此。

        但是论野心家,论一己之力重现段家荣光的段氏家主,段焱从很久以前边听过许多人说起这事。

        甚至以前那些同辈少爷小姐们偶尔也被他们父亲爷爷被说过,要是他们又段家郎一般天资,也就罢了。

        “阎肆有一种特殊能力,他的血液进入别人的身体之后,便可以操纵对方的思想,达到一种‘寄宿’的状态。”

        这时候倒是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严晖又道:“不过这也不是随随便便既可以,必须那人前后两次都接触过阎肆的血液。第一次,阎肆的血液进入对方的身体或蛰伏或与对方融为一体的同时改变对方的记忆与性格;第二次血液再次进入体内完成真正的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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