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朝崖,我好疼。”她抬不起来的手拉着他垂下绣着金线云纹的袖角。
那人不说话,好久之后,将胳膊送到她口边,“咬吧,也许会好一些。”
“不,那样你也会疼的。”
她身上的骨头都摔的支零破碎,勉强靠皮肉连在一起。脏腑严重损坏,经常被瘀血堵在胸口,险些窒息。每次醒来她都疼的昏死过去,周而复始。
好在段朝崖每日陪着他。
那时候的羽青江还没多大,脾气很坏,总是趁段朝崖不在恶狠狠的看着她,“你不要再喊疼了,就算再疼你好歹还活着,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句话我们就可能就要死人。”
她那时神智经常不清醒,但清晰地捕捉到少年眼底愤怒而鄙视的光。
她看着不舒服。
于是她开始忍耐,疼的时候手指头抓在玉床上,没过几天,手指头烂的血肉模糊,她藏在背后,从不让段朝崖看,也经渐渐习惯疼痛。
后来她好起来了。
断了的骨头渐渐长好,破碎的脏腑逐渐修复,不在整日吐血,也能抬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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