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焕此时正让她抬起腰,手从她腰腹穿过去缠纱布,闻言蓦地怔住,停了下来。
平日沈焕包扎又快又稳,她只需抬腰片刻便可放下,此时一时不察,和往常一样放下腰,光滑细腻的小腹一下子就贴住了沈焕手掌。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瞬。
风从窗牗间穿过来,床边的霞影色鲛绡摇摇曳曳笼在沈焕身上。
沈焕几乎是立刻抽出手,站起身就往后退,慌乱间被鲛绡帐绊住,险些从台阶上摔下来。
床案边的托盘被他带翻在地,剪刀、药瓶、水盆、棉布叮铃咣当撒了一地。尤其是那个白瓷细颈药瓶儿,在地上滴溜溜转了好些圈才停下来。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似乎都变得燥热起来。
掌心滑过那一片柔韧紧致,他却仿佛被灼伤般,紧紧握住手掌别在背后,脸色潮红一片。
床上女子雪也似的腰肢还露在外面一截,他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扭过头去。
其实并不是第一次给她换药,甚至……甚至更亲密的接触也曾有过。连他自己也不敢承认自己到底在惊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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