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南威尔啤酒。”

        这次双手空空,没有看劣质图书的酒保瞥了他一眼,嘟囔着收拢钱币,倒起了啤酒。

        “你来的真是时候,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和你盯得是同一个活,这种衣服,刚才好多人都以为你就是兹格曼党的委托人。”

        “为什麽会断定我不是?”克莱恩深邃的冰蓝眼眸一扫,接过了酒保递来的啤酒。

        “呵呵,因为那些黑帮的代理人,或者成员,只要是来委托任务,就从来不会在这里点酒,这是规矩。”吧台後的酒保不怀好意的咧了咧嘴,乾裂的嘴唇扯得很开。

        不会点酒?

        对此不解的克莱恩没有深究,而是默默端起了自己的啤酒,混进了一个人群不算密集的角落,试图隐藏自己的身影。

        他的鼻头一动,表情略有扭曲,但还是缩了缩身T,老实的放弃了还空着的凳子,和旁边几个看起来较为瘦弱的男子蹲在一起,黑sE双排扣大衣拖在地上。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锺,就在克莱恩的双腿都有些发麻时,几个身穿厚重风衣的高大男子,手里提着黑sE皮箱,毫不掩饰地走进了这间十分b仄的酒吧。

        看清几人脸上的特徵,看清了那标志般更加凹陷的眼眶,以及更加突出的颧骨後,吧台後的酒保立马迎了上去,臂弯下夹着木板和纸张。

        “默尔索先生,这次又有什麽要委托的?”身材中等的酒保在高大的高原人面前,就像发育不良的小孩,他微弓着腰,手里的笔已经点在了木板上,随时准备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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