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故意硬吃对方的攻击,就是想要接着强大的冲力拉开距离,掏出自己不引人注目,有足够有杀伤力的武器。

        此是克莱恩虽然四肢酸痛,几乎脱力的摊在板床床沿处,但左手仍虚握在左轮的木制握柄上,右手的塔罗牌蓄势待发。

        眼见默尔索凶猛袭来,膝盖几乎贴到自己的面门,克莱恩的手腕忽然一抖。

        在自己脑海中浮现的朦胧画面的指引下,转瞬间做出了决定。

        果然,现实中面部痛苦与凶狠交杂的默尔索身体突然瘫软,喉咙中冒出了一阵阵荷荷的恐怖声音,向后默然倒去。

        默尔索慌张着捂着脖颈中插着一张塔罗牌的伤口,胡乱的挥着,拨开了那张刺穿了气管的利器,浓稠的鲜血一股一股的从手掌的缝隙中喷出,他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徒劳,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脑中的意识逐渐放空。

        我这是要死了吗?

        不,我好不容易才称为非凡者,比起那些只会端着香槟说着屁话的贵族,我才是人上人......默尔索深陷的眼眸再次凝聚,怒目圆睁的瞪向站在自己身体前方的克莱恩,宛如即将复仇的厉鬼。

        砰!

        特质大口径左轮的枪响又一次划过了夜晚的寂静,伴随着几声女士的尖叫,兹格曼党的“处刑人”——默尔索死在了东区小旅馆肮脏的地板上,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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