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依旧的阿蒙好像没有看见这一切一样,自顾自说道:

        “我记得第四纪的时候,安提戈努斯家族的成员往往是最不会吐露秘密的。”

        “他们就像他们家主的密偶一样,死气沉沉、呆板,像萨林格尔统治的死灵一样没有脑子,缺少思考,我当时每次寄生到他们家族的成员,都会觉得很亏。”

        “毕竟这些混血儿不像雅各和索罗亚斯德家的那些‘偷盗者’,虽然不够专业,但脑子里起码保持着对好奇的足够敬畏。”

        阿蒙看似毫无头绪的回忆着曾经的往事,嘴角的笑容却一点点平复下来。

        “其实我最遗憾的是没有寄生亚伯拉罕家那些小家伙的机会,毕竟伯特利总是热衷于保护那些血缘上的亲人,总是把问题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甚至......”

        “是主亲自将我送回来的。”一旁沉默许久的安格尔伯达突然打断了阿蒙,低垂着头,背后的麻花辫一甩一甩。

        阿蒙侧眼望向这个浑身微微颤抖的半神,语气中的愉悦澹了几分。

        “这么说,她并没有像自己表现的一样,只能被困在霍纳奇斯山顶。”

        即使晋升“摆渡人”数百年之久,却依旧感到浑身冰凉的安格尔伯蠕动着干涩的嘴唇,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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