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徵的心一震,她默念山聆与她说过的:听话,少说话。

        宣徵深呼吸,认真巡视了这间小小的小隔间,这个隔间明显就是只供一个人居住,虽小,但是不失空冥神宫的富丽堂皇,整间隔间光线不好,但是四周装饰精细、华丽,处处都是小细节。

        小隔间可谓是五脏俱全,一张舒适的单人榻,宣徵小声地走动几步,细细观察,旁边还有一处垂下坠地的厚帘布。

        宣徵走进,拉上帘布,宣徵微微挑眉,原来是一处浴池,不过却是放干了水。

        宣徵放下帘布,低头敛下面上表情,她慢步走到榻边坐了下来,宣徵伸手在榻上摸了摸,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宣徵微微抬头,看着整间阴沉的隔间,那盏点燃的清光琉璃灯的微弱的光不仅不能使得隔间变得明亮起来,反而更添几分暗沉。

        这间隔间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她就是觉得很是压抑,待在这里她很是不舒服。

        而且,宣徵抿了抿唇,她有点担心山聆,这个她“认识”不久的人,不久前她还觉得是疯子的人。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她现在很不对劲,她对山聆的警惕性控制不了地消失了,直觉告诉她,谁都可能伤害她,唯独山聆不会。

        宣徵微微叹了口气,一个后躺,在榻上躺了下来,宣徵微微偏头,她看着那扇打开不过一瞬的门,那密不可分的门缝,宣徵微微眯眼,她相信很快这一切都有了答案,只是不知道她那个时候愿不愿意知道。

        那边的山聆被带到一间很大的房子里去,说是房子,或许牢笼更加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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