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了,冰天雪地,罗文作本就没有太高的兴致,被包裹的瞬间,心理上的快感更强烈,低头吻上一吻她的额际,吻到一些胎毛。

        他喝了口酒,低声问她冷不冷。

        和叶摇摇头。

        “还挺抗冷。”

        罗文作将她抱紧,毯子裹紧了,又将车内暖气调高,才问她想起了什么。

        “想起好多……”和叶侧头枕在他颈窝,压着硌人的锁骨,硌的脑袋生疼,只好换个姿势,压到胸膛,下边更严丝合缝了,“想起枝叶蓊郁的大地,树影斑驳的林间,我从土里挖出一个人。”

        罗文作后悔了,他不该拿气泡酒,就应该拿烈酒,反正到最后也只是他一个人喝,烈酒还可以把人灌的暖和。

        “在北欧讲恐怖故事?挪威是盛产精灵和童话的地方。"

        “好嘛。”和叶退一步,褪去恐怖色彩,“还想起人生头一次穿上复古阔腿裤,那是我……叔叔在二手店里买的,还有一个滑板,他带我出了大山,我们在闷热无孔不入的夏日傍晚,枕山襟海的公路上,那时候我们刚干了一票大的,大家都没什么干劲,连波子汽水都开的略显颓废。但我好怀念那个时候。”

        她声线低迷,仿佛已经沉浸在那慵懒颓废的回忆中,罗文作却听得一脸黑线,似笑非笑地钳起她的下巴颏,“拿我回忆你叔叔?”

        和叶一顿,半晌笑起来,“有什么关系,”说罢,她攀着他的肩膀坐起身,想要亲吻他的嘴角,“你也可以把我比作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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