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风火轮一样疾步走出好长一段距离,直到走不动了,确定杨律没有追上来,林岫安才慢慢停下来,累得气喘吁吁。

        反观被她一路拽着走的宋谨翊,不知是不是他更高,腿也b她长的缘故,竟然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她停下来才发现自己拽着他的袖子,烫到一般连忙松开,“啊,抱歉,我……”

        宋谨翊安慰一笑,“无事。”

        林岫安猛地想到,“世兄,我没有碰到你的手伤吧?”

        宋谨翊怔了怔,方意识到她说的手伤是什么,模棱两可地说:“我没关系……”

        三个月了,那什么劳什子的烧伤早都好了,他用的又都是些上品膏药,现在只留下一个疤痕,相信再过几个月就能完全消退。

        但这话当然不能照实了说。

        林岫安一听,当即歉然懊恼道:“啊,都是我的错,我真鲁莽!世兄,你的手没被我弄疼吧?”

        “不必抱歉,世妹方才也是情势所迫。”

        林岫安真想揭开他的袖子来看看,但又觉得如此不妥,只得问道:“不知上次给世兄的珍珠膏可有效用?世兄觉得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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