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宗哲连日来为着户部、民生之事殚JiNg竭虑,没有睡好,疲惫之sE深重。

        都察院上下大部分人都是跟着弹劾户部,要求严查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有少数几个在为灾情担忧。

        骆宗哲气得咬牙切齿,“为官者不以利民为己任,心里装的除了利益就是党争!该说的话不说,不该放的P一个接一个的放!”

        骆宗哲无所谓粗话难听,“嘭”地狠狠拍桌,“当个P的官!还不如去乡下种地,也b在这儿g吃皇粮不办事的强!”

        骆宗哲一旦真的生起气来,确实没有任何文人的斯文讲究,尤其是在批判佞臣小人时,爆粗口骂娘都是常有的事。连续骂个一两个时辰泄愤也不是没有过,宋谨翊都听惯了。

        他眉毛都没动一下,端起茶盏温声说:“老师,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骆宗哲接过来,喝一口,却没有再骂下去,喟叹一下,忽而看向他,问:“卓彦,你在家中可曾与你父亲交流过对此事的看法?”

        宋谨翊微顿,继而略带歉然道:“学生惭愧。这些天因挂念祖母身T,父亲又忙于公事,我便一直住在祖母那边,和父亲见面不多。”

        实际上是宋老夫人挂念他,就是不让他走,必须住在三房净心院的东厢房,谁劝都没用。

        宋兴涛来说过宋谨翊长大了,怕扰了老夫人清净,结果宋老夫人不仅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还找来根拐棍,就往宋兴涛身上挥,直喊着:“冷血的畜生,滚!”根本不顾宋兴涛如今从三品大员的身份,Ga0得宋兴涛脸sE极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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