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肩上一个并不大的血洞,流血不止。但因为他衣袍为藏青sE,夜sE又黑,所以血迹根本看不分明,只是衣料颜sE更深,血腥味极重。

        因为看他伤势很重,林岫安一心只怕他疼,动作放得极轻还怕他疼,丝毫不含杂念。

        她一边动作,一边不停看他神sE,只要他眉头稍稍产生纹路,她便立刻停下来。然而他从始至终眉头动也不曾动一下,仿佛陷入沉睡。

        她只敢把他嘴边的衣服轻轻拨开,赫然露出那个狰狞的血洞。实况b她想象的还要可怖千百倍,养在深闺的nV儿家何曾见过如此血腥场景,吓得呼x1都不敢了。

        可不待她想象这伤该有多疼,就看见他左臂与后背露出的一点肌肤还有伤疤。

        她顾不得羞赧,只忧心忡忡地连忙把衣服拨得更开,就看见了他左臂和后背两道本已开始愈合却又崩开的伤,深深倒x1了一口气。

        “世兄……”她抖着声音,不敢碰他。

        他微微掀开眼皮,冲她牵了牵唇角,笑意虚弱,“抱歉,吓着你了。”

        他一贯是华光万丈的朗月之姿,是世人仰慕的天之骄子,现在却被她连累至这步田地,狼狈地裹着血衣,四肢都无力抬起。

        她嘤嘤地一边哭,一边用尽全力扶他起来,他也尽力坐起身配合她,靠坐到近旁的一棵大树上,避免压倒他崩裂的伤口。然后开始往血淋淋的伤处撒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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