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一GU血腥味扑鼻而来。陈韵萱顾不得其他,直奔宋谨翊的床边,见他穿着家常的半旧直裰,腰背笔直坐在床沿,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但眼神还算清亮。

        若不是他的脸sE因失血而苍白,旁人竟很难看出他受了伤。

        “翊哥哥,你感觉怎么样?”陈韵萱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上下打量他,“伤口怎么办?就这么算处理好了?”

        宋谨翊嗯了一声。廖氏往四周看了一圈,没看到换下来的血衣,道:“究竟伤成什么样子?你这孩子,还不肯让郎中看看,叫人怎么放心得下?……换下来的衣裳呢?”

        宋谨翊微笑,“婶娘放心,一点皮r0U伤,过几日就会好的,您莫听人夸大其词。换下来的衣裳,鲁吉已经拿去烧了,在这儿找不到的。”

        廖氏便在床边的小杌子上坐下,“你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宋谨翊轻描淡写道:“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没想到那贼人手里有刀,我一时不察,被他划伤左臂和后背了。”

        廖氏诧异道:“这贼人是何来路,竟这般厉害?”

        宋谨翊武功师从名门,而且是自幼修习。她虽不懂武功,也不知宋谨翊武功水平究竟如何,但等闲小贼应该不能把他伤成这样才对。

        宋谨翊却说不知道,不愿意再多谈的样子,说:“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还烦请婶娘不要告诉祖母,免得累她老人家为我担惊受怕。”

        廖氏道:“这个我省得。”

        这时又有下人来说:“上次您说的那个花样儿,二夫人说她找到了,来请您过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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