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由诗会变成喝花酒的聚会最终在略微怪异的气氛中散去。

        骆文熙大概觉得自己酒后失言,因此不愿再喝了,再有人上来敬酒都一律推掉。当晚结束时也一脸心事重重,自顾上车离去,甚至忘了和宋谨翊道别。

        思绪回笼,擎风堂正屋外的小厮低声说:“三少爷,七少爷来了。”

        宋谨翊穿好了衣裳,说:“让他进来吧。”

        小厮开了门,十二岁的宋谨端跨步走了进来,闻到房中浓郁的药味,皱眉道:“三哥,你在换药吗?怎么不叫我过来,我能帮你啊!”

        “不用你来,我下人够多,也够用。”宋谨翊淡淡道,看他:“怎么这么晚过来?”

        宋谨端,已故三老爷宋兴润与廖氏唯一的儿子,在家族同辈兄弟中行七,今年才十二岁。

        然而他因常年练武,身子JiNg壮结实,腰背如松柏一般挺立向上,更似一柄出鞘的宝剑。眉目英俊,与宋谨翊浅浅有几分相似,看着宋谨翊的目光中不自觉带着几分崇敬。

        宋谨端痴迷练武,每天读完廖氏规定他必读的书,提了剑就去院子里练,不Ai多管闲事,更不Ai热闹。

        若非他生在宋家,只怕早已出走家门,做一个快意江湖的潇洒剑客,终日只为追求至高无上的武道。

        “三哥,设陷阱刺杀你的那些人,你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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