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辉依照骆文熙之吩咐,在酉泉斋周围查找了许久,无果,只得折返禀明情况。

        此时酒宴已散,骆文熙因有心事,只浅酌两杯,无心再聚。加之他旁边坐着喝不了酒的新科状元郎白宇堃,更无心玩乐了。

        “寻不着就罢了。”骆文熙想,大概她已自己回去了,反正在这皇城之中,天子脚下,也出不了什么事。

        白宇堃略坐了坐就走了,他和宋谨翊一样,入选庶吉士,之后入庶常馆学习。在同窗间的地位非常人可b。

        他原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一朝鲤鱼跃龙门,成了炙手可热的新贵。听说明德长公主有意招他为婿,而大皇子之母昭贵妃则有意让他尚自己的nV儿,永瑰公主。

        皇上的意思,似乎也是想让白宇堃尚永瑰公主。有了皇室做靠山,将来再入六部观政,入阁拜相指日可待。

        再反观自己,骆文熙心里不是滋味。

        他就远远不如了,要去离家千里的南直隶,当一个小小县令。

        骆文熙心里不好受,连带着对宋谨翊都不如往常热络了。尽管他知道,就算他考得好,将来也必要外放。

        可这到底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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