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谨顶着一身伤痕,面色平静,好似察觉不到背上的疼痛一般,温润有礼道:“二长老言重,此事弟子也有错,受罚也是应当。”

        少年微微垂着头,并没有因自己师尊的庇护而目无尊长,三两句话便给了她台阶下。

        阳琈的面色这才好了一些。看着他这副温润清朗的模样,昭瑶很难把他同之前一身黑衣的魔君联系在一起。

        今日既然是按照系统所指为他解围,他这一身的伤也不能白受,得将他所受的委屈尽数讨回来,好叫他不留下什么怨恨。

        她一脸冷漠地抬头继续问:“他这一身伤是谁打的?”

        一干弟子面面相觑,阳琈身后一名青衣男子犹豫着走出来,僵硬回答:“回三长老,沈师弟的鞭刑是我执行的,过后我定当竭力为他疗伤以做弥补。”

        话是这么说,但这鞭刑归根结底还是阳琈命令的,他身为她座下的大弟子,不过是听从师命而已。

        “不必了,”昭瑶挥手,“他受了多少鞭,你便罚自己多少鞭,他跪了多久,你便在连月阁门外跪多久。”

        闻言,青衣男子一惊,下意识朝阳琈望去,后者撇开脸不看他,看样子并不想为他求情。

        他心中清楚方才的鞭刑到底有多厉害,若是落到他身上,他可不会像这人一样还能清醒地跪那么久,还不好说是否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但眼下无人替他求情,他只好默默应下。

        其余弟子也不敢吭声,生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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