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狮镖局,聘请的镖师们都走得差不多了,连仆人都已经清退了。

        解逊的房间里面,解逊躺在床上,脸涨得通红,太阳穴处的血管一跳一跳的清晰可见,满头金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师兄,不如你把无忌师侄去了那里告诉我,我好帮你解除穴位,长时间封闭穴位对你的内伤可不好。”

        解逊怒视着师弟韦正诚,这可是他相处了十多年的亲师弟,两个人出生入死多次,结果他居然趁自己受伤之际,对自己出手。

        “别这么看我,这是师父交代的,我也不想的。”

        解逊的眼角都要撑裂了,他的双眼血红,师父?怎么会?

        “你们是为了解家的宝刀?”

        韦正诚没有否认:“是的大师兄,师父交代一定要把宝刀带回去,现在宝刀被无忌师侄带走了,我也不好交代,才出此下策,你告诉我师侄在那里,我带你回去让师父给你治伤。”

        “师侄逃不了的,坊门我已经让谭应带着闲汉看着了,城门也有人盯着。”

        解逊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那是压抑的笑声。

        “现在还叫什么大师兄,元真也不是我师父,你也别叫无忌师侄了,谋夺徒弟的传家宝,他不可能让我活着的,无忌去了那里我也不知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解逊就闭上了眼睛,无论韦正诚怎么问,他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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