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蔓向管家要来了一套工装服,然后戴上鸭舌帽和黑框眼镜,背着个大大的斜挎包就下楼了。
出门前,她让司机开着那辆平常接送她上下学的豪车到外边随便溜达一圈再回来。
司机不明就里地答应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不远处的一辆白色商务车悄无声息地跟着启动了。
直至商务车消失在视野里,傅蔓才从围墙后探出身来,她慢悠悠地走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直达顾家附近。
顾家位于本地最隐秘的富人区内,里头都是大到没边的庄园,从这家到另家去,走路都得十分钟。
富人区不让出租车进入,傅蔓只得下车步行。
此时天色已晚,虽有路灯,但整条道上空无一人,静得连风都听得见。
两侧是茂密的香樟树叶,风一过,哗啦作响,并带有细枝断裂的声音。
树影憧憧,灯火摇曳。
除此之外,远处的灌木丛里还有野猫在不停地呜咽咆哮,听起来凄厉诡异,好像小婴儿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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