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全,我知道二十多年前那事,小辈们做的有些过分了,你心里有怨言,我也能够理解,今天找你过来,正是为了解决这件事。”廖溥耐着性子说道。

        廖全嗤笑一声,却不答话,而是顾自饮酒。

        二十多年了。

        又不是一天两天的。

        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给我一个说法,要不是这次碰上了棘手问题,你会找我解决问题?

        估计你还不知道要装糊涂装到什么时候。

        廖全已经看透了这种家族的本性。

        就两字,无情。

        “廖全,我在跟你说话!”

        见廖全一副油水不进的态度,廖溥的语气带上了些许威严。

        廖全这才讽刺的开口说道:“老家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可是位高权重,我一个小人物,哪里敢对您有所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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