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那句话的隔天早上没有出现。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头走廊的喇叭播着叫人起床的音乐。
旁边的椅子上只有我在穿的外套和几本书散落在那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在。
隔壁病床上的人还在打呼,外头的音乐似乎播得再大声都对他没有用。
我从床上坐起身,看着窗外开始发起呆来。
护理师一如往常的在同一个时间点发了药。
我接过那几颗小药丸,放在手掌里盯着看。
「怎麽了?」
「没有。」我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身穿白sE护士服的人。
如果不吃药的话,是不是就能再看到他了?
那个念头只闪过了一秒。我瞥了眼面前的护理师,低下头喝了口水把手里的药全塞进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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