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了主卧,宁然并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厉弈之轻而易举就进入了房间。

        冷风灌进来,就连厉弈之都感受到了凉意。

        而床上酣睡的女孩却似乎毫无知觉,甚至连身上盖着的被子都滑了下来,只堪堪盖住了肚皮。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去把窗户给关好了,还顺手拉上了窗帘,然后才走到床边,替她掩好了被子。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喑哑:“还是和上一世一样,一点儿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他沙哑着道:“然然,你没了我可怎么行?”

        第二天宁然是难受醒来的,她嗓子发干,就连呼吸也觉得疼,她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她这是感冒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艰难地起了床,想去找找看有没有感冒药什么的,可是除了一个包扎伤口的医药箱,连任何常见的非处方药的影子都没见着。

        厉弈之的体质很好,他基本上没生过病,只是会时常受伤。

        宁然无法,就只好去找厉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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