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海港。

        两艘气派威严的大船泊在岸边,百来名广州士兵团团地将船上的人围了起来,李广茂匆匆地上了船,正与那船上的一名官员模样的人交流着,官员身后站着的是一g东瀛人,清一sE的白sE衣服,腰间系着一根黑sE的缎带,别有长长的大刀,目光如刀地看着那一伙将他们围起来的官兵,随手都想动手的模样。

        拦截他们的都是高崇煊亲手训练出来的水师队,而且大部分都是跟着云墨溪一起归顺于他的军队的,一个个都是不怕Si的y汉,见得这伙凶神恶煞的东瀛人,他们也毫不怯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手中的兵器也是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李总督,你这是什么意思?首相大人的人你都敢拦,你头上的乌纱帽是不是不想要了,啊?”那官员模样的人是严嵩家的一名管家,唤作严虎,仗着有个首相撑腰,行事起来常常是乖张b狂,不把人放在眼里。东瀛人的上一批货物被把手渤海关一带的戚继光等人扣押,已经让他很是恼火了,归田一郎现在急需zhAYA0运往东瀛,好投入到更大的战役中去。织田信长所带领的封建领主一个个揭竿而起,全都反对起了归田一郎的统治,全国爆发了大面积的抗战,令刚刚登上天皇宝座的归田一郎很是烦心。

        前些日子又听说即将运出去的zhAYA0在广州城给拿下了,而且耒yAn铁矿也给查禁封锁,一时间归田一郎不免有些捉襟见肘了。而严嵩也下足了力气,誓要将耒yAn铁矿下埋藏的zhAYA0托运出去,他们现在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哪一方稍有差池,都是X命攸关的事情。嘉靖皇帝虽然将大小事务交由了严嵩打理,但是张居正和沈良二人各是有份,而且这两个人还默契地练成了一线,千方百计地打击他,不得不让严嵩有所忌惮了。

        “呵呵,这个严大人啊,这海防的事情一向都是由高将军执管的,我,我是不方便cHa手啊!再说了,这耒yAn铁矿已经被封锁了,任何人都不能再进去了!严大人,还是不要为难小的了!”李广茂呵呵地笑了笑,恭恭敬敬地回答着严虎。

        严虎面sE一沉,冷哼一声:“首相的人都进去不得了吗?这一次我不单是要带人来将里面的东西运走,文德我也要带回去。文德可是首相大人的亲侄子,你们居然也敢拿办他,真是长了好大的胆子啊!什么镇远将军,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一席话说下来却是听得李广茂出了一身冷汗,他虽然有些正气,但是身在官位,难免会沾染一些恶俗之气,连地跪在地上,向着严虎道:“严大人请息怒,卑职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海防的确不是我所能管的,一定要请示高将军才行的!他指挥着整个海防的调度!”

        “李大人,你出息点行不行,你一个总督,一条严家的看门狗值得你给他下跪么?”身后的一名兵将朗朗地开了口,哈哈地笑了笑,横眼瞪向了严虎:“他怕你,老子可不怕你,咱们都是你们这群混账给b上梁山的汉子,不是看在高将军的面子上,我们让着你几分,以我们平常的X子,没有时间跟你磨叽!要想进去运货,老子告诉你,那是没门的事情,除非我们这里的兄弟都Si光了!否则天皇老子来了咱也不让进!”

        严虎一时间被这个粗旷的汉子给镇住了,呆呆地看了他几眼之后,哼了一声,回头看了身后的一众武士一眼,会意地点了点头。众武士也是纷纷拔出了大刀,明晃晃地在空中举了起来。

        “严大人,严大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咱们慢慢谈!”李广茂神sE一变,连地安抚起严虎来,让他不要冲动,一边瞪了那兵卒一眼,“吴江,你少说一句!他可是首相大人身边的红人,咱们惹不起!”

        “首相大人又怎么了,山高皇帝远,老子会怕他!他要是来了的话,咱们绝不姑息,这个卖国贼,老子见了他的话一定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吴江丝毫也不畏惧,振振有词地道,越说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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