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手机里是最后一份证据,晨姐肯定得给他轰出去。

        晨元忍住自己的脾气,用力吸了口气,最后咬着牙给他转钱,用力表现出自己豪迈又爽快的一面,反正不能是那差钱的人!

        卫榕那是即时到账,当看到2和4个零中间夹着一个5时,卫榕挑眉瞥向她,晨元就撩了撩头发,豪气说:“好好给我干活我不会亏待你,多出的五万就算是我多加给你的伙食费吧,姐不差这点儿钱。”

        卫榕拿着手机琢磨了一会,也没琢磨懂她脑子怎么长的,最后往屁股后兜一摸,掏出一盒红印泥给晨元。

        晨元不肯接,嫌弃死了:“从屁股后面掏出来的东西这么递给一个女孩子,你讲不讲究,太臭我不用。”

        “哪这么多事。”卫榕又扔了一串钥匙给她,上面挂了一把多功能折叠工具,就说:“找把最小的刀开个口子,也能凑合着用。”

        晨元:操……

        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睁着眼睛说出这么不绅士的话。她就想表示一下自己在这场合同关系里面的地位,总不能现在当雇主了还被这男人气得肝疼吧?

        晨姐那不顺畅的火气,撒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仿佛就看到了自己今后一个月的生活状态。

        4月20号上午十一点,两人签了那份合同。

        最后的最后晨姐还是用了那盒印泥,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合同当时生效,卫榕走马上任,之后他出去了半个小时,回来人就换了一套衣服,白衬衣黑西装再墨镜一带,加上他身材高大,墨镜外的轮廓棱角深邃,那样子看着还挺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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