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元家进了人,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报了警,来了四个民警,其中一个纪录过程的年轻民警开了录音,就站在晨元旁边,两个民警去楼上走了一圈下来。

        “我们来之前你们有查过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吗?”

        晨元状态不佳,卫榕就代替她开口:“只简单地看了下表面的东西和保险箱,目前没发现丢重要的东西,也怕破坏现场和指纹之类的取证,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一直在楼下。”

        民警:“我们同事去小区微机室调取街道的监控了,还需要对现场拍照和采取,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配合。”

        在等待监控调取,民警取证的过程中,晨元躺靠在沙发背上,眼睛盯着头顶上的吊灯出神,过了会儿民警忽然来问楼上有一间锁住的房间能不能进入,她才回过神来。

        过久的沉思之后,晨元带人进去。

        有三面窗户的转角小阁楼,白墙白窗纱,一眼就能看清屋里所有的东西,落地画架,一把白色烤漆椅,旧色的黑胡桃原木长桌贴墙摆着,上面秩序又随意的放着颜料和各种大小的画笔画纸,调色盘旁边的土陶罐里还插了一把棉花、尤加利,松果,莲蓬的混搭干花,屋内唯一的亮色是桌子旁边的那一盆养的高高的棕竹。

        所有人,包括卫榕,都看到了那副面向房门的画,阳光明媚里,远山青黛,山头云雾下的向日葵田里有一对母女,三十多岁优雅美丽的母亲,七八岁长得精致又漂亮的小姑娘。

        母女俩眉眼很像,都很美,三十多岁的成熟母亲韵味更浓。

        卫榕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小姑娘脸上,那样纯粹又快乐的笑容,是他从没在大明星脸上看到过的,他见过的路晨元笑,要么是在嫌弃别人,要么是在笑别人蠢的路上。

        她戏里的笑容多,但那都是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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