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个月,我已经能下地行走了,我拄着拐杖,杜老头扶着我,让我的脚重新适应走动。

        躺了三个月,我的腿像是块石头,僵y得很,起先仅依靠拐杖行走仍险些摔倒,走起路来更是一跛一跛的,这让我感到有些丧气。

        我在院子里练习走路的一个上午,终於疲倦的坐下休息,杜老头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一饮而尽。

        “我的腿,能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吗?”我叹了口气,问杜老头。

        “能。”杜老头轻声却肯定地说,“姑娘还年轻,这伤能好的。”

        年不年轻我不知道,伤能好就足够了。

        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传入我的耳中,我立刻全身警戒了起来,一名微胖大叔跌跌撞撞地跑进杜老头的小院子,背上还背了个nV子。

        “杜神医!你快救救我媳妇儿吧!”那大叔“咕咚”的就双膝跪了下去。

        我望向杜老头,他看我一眼,随即上前将大叔扶起,把大叔引进了屋里,我拄着拐杖跟在後面,看杜老头帮着大叔把脸sE发白的nV子放了下来,我就倚在门边瞧着。

        “夫人这是又晕倒了?”

        “我早上出去砍柴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一回来就发现媳妇儿倒地上了。都怪我!”

        “别急,我给夫人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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