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国,将军府地下室。
阴暗潮湿的过道旁每隔十步便有一架煤油灯。
许是常年不见日的缘故,沿墙处更是滋生出了不少青苔,时不时的还会有几只老鼠出没。
苏洛便是浑身是血地卧在最后一间囚牢中。
在‘嘤’了一声后,苏洛艰难地睁开了眼,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盆冷水兜头浇下,淋了个遍体透湿。
那衣血混合处的鞭印更是传来了蚀骨之痛,绕是见过场面的苏洛都忍不住地颤了下。
“苏洛,呵呵,就凭你一个侍郎之女也敢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不禁将方才醒过来的苏洛惊在了原地,竟是连疼痛都给忘记了。
什么侍郎之女,她不是孤儿吗?
要不是被出行任务的师傅所救,恐怕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处。
“苏洛,呵呵,你说,若是我将这张脸毁了,临渊还会不会看得上你?”那封倾城在说这句话时,还轻蔑地笑了笑,毫不顾及腿边的苏洛。
接着,直接伸出右脚盖在苏洛的脸上蹂躏了番。这才起身拿过匕首,正欲弯腰,却不想被随后而来的春梅给打断了:“小姐,小姐,好消息,大好的消息,宸王——宸王他来将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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