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个子太高,阮白在家里穿的是拖鞋,两人之间有很大的身高差,他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被他欺负哭的红眼小兔子。

        “在想慕总怎么是一个衣冠禽兽,表里不一,性/饥/渴。”阮白收住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不愿自己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

        可是委屈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哭不哭的,什么时候能被自己本身左右了?

        情绪,从来都不听话。

        人活在世上,这一生就会有许多经历,好的,坏的,难以启齿的。

        阮白却样样具占。

        迄今为止最难以启齿的,莫过于五年前生的不堪。

        慕少凌的暧/昧亲吻使她想起了不好的事,而他停止这些动作后说话的声音,更是直接击碎了她外表镀起的那层灵魂。

        那层看似坚硬,实则很薄弱的灵魂。

        “阿姨……”慕湛白到底闯进了厨房,眼睛警觉的看着姿势奇怪的两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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