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的说着,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粗重。

        “绝么?这不算什么!”

        沈潇潇又一摆手,白峰毫不客气地又打断了秦光良另一条胳膊。

        “吱!”

        那断骨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足以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秦光良额间渗出细汗,根本叫不出来了,疼的没有力气了。他脸色惨白,瘫在那里,连呻一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么?”沈潇潇危险地眯起眼,修长的手指掖好耳边被风吹散的乱发,“我还有很多折磨你的办法,这只是最轻最轻的了。”

        想要折磨人太简单了,古书翻一翻,就会发现古人在折磨人这方面实在是太厉害了。

        各种招数,各种方法,数之不尽用之不竭,最最重要的是,每一条都那么标新立异。令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算、你、狠!”秦光良勉强挤出这三个字,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屈服了。

        沈潇潇看到他点头答应,无声无息间深吸了一口气。

        太好了终于能知道她的哥哥到底是谁了,二姨的亲儿子不是秦光良这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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