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求您救救繁哥!”

        庆琳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已经求了三个小时有余,庆德却充耳不闻,只坐在茶桌前沏茶品茗。

        “爸,求您救救繁哥!”

        反复哀求让她的声音嘶哑不堪,每多说一个字都像y生生咽下去一颗苍耳,到最后喉咙间的肿痛几乎让她失声,只能掐着喉咙气声哀求。

        她匍匐在地,声嘶力竭,“爸,求您救救繁哥,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救他!求您!他不是您最看重最宝贝的得意门生吗?您难道真就忍心看着他Si?爸,他的能力值得您冒险救他的,您看他即便身陷囹圄也以身犯险把揽月组织铲除了,他的忠心和能力值得您把他救出来!”

        手中的茶杯重重落在茶桌上,庆德终于开口,“哼!你当揽月这个麻烦是谁Ga0出来的?他秦繁本就应该把这烂摊子收拾g净。”

        庆琳跪爬上前,抓住庆德的K脚,以命威胁:“爸,您知道的,我有多喜欢他,您难道想让您唯一的nV儿跟着殉情吗?爸,求求您,就算是为了我,求您救他出来!

        庆德合目,他这nV儿真是昏了头,眼下居然要对他以命相要挟,心中思绪万千,他蓦然睁眼,“你到是愿意为了他殉情,可他未必领你这个人情。”

        庆琳瞳孔蓦然放大,脸sE愈发没有血sE,但她依旧不愿放弃,“爸,只要您肯救他,我定会收心揽X,如您所愿和唐行结婚,求您,求您救他出来,哪怕是劫刑场。”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唐行是庆德发小的儿子,大她五岁,早在她还未出生前,唐家便与庆家约定好,若她是nV儿,两家便结成儿nV亲家。

        所以打她出生以后,唐行在大人的授意下,一直将她当作自己的小妻子看待,而她却只把他当哥哥,后来遇上秦繁,她更是直接了当找唐行摊牌,b得他海外留学,至今未归,亦未娶。庆德一直认为是她伤了唐行的心,总是想要弥补人家,但又不知道如何弥补,眼下她把自己赔给唐行,为秦繁换一条生路,或许……行得通。

        庆德一拍桌子,厉声道:“胡闹!你以为这是在哪?这是在华夏!刑场岂是说劫就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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