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颜颜刚回屋里,就见桃乌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颜儿,我师叔突然带着我师父出门了。”桃乌紧张的厉害,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各种慌乱。

        虽说她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杜颜颜知道啊。

        “你怎么知道他们走了?”杜颜颜只好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轻声道,“大概是他们想出门走走,觉得这京城闷得慌。”

        其实听桃乌这么一说,杜颜颜心里也闷得不轻。

        严格来说,那萧赦教了她惑术,她虽然没再拜师,可是算起来,也等于师父一般的存在。

        “我就恍恍惚惚有一种感觉,就是我师父他本来就想着离我远去,这些年,我从未如此过。”桃乌忽然泣不成声,“颜儿,你说,会不会师父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为了不让我伤心才走的。”

        “你……”杜颜颜一下子不知道作何表情,谁说桃乌好骗的,桃乌是真的一点都不好骗。

        “我那日看见了他的一丝白发。”桃乌抽泣声越来越大,“他以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除了之前被凤凰害了的那次,从未生过白发。”

        纪二已经站到了门口,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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