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春雨淅沥沥地下着。

        今年广东二月的春风比剪刀还要锋利,盛郗前两年还吐槽这边没有冬天,如今只觉得被冷冷的冰雨胡乱地拍得脸疼。

        让她靠一身正气抖过寒潮是不可能的,她全屋开着25度中央空调,不然早上甭想能爬起来上班。

        时间紧迫,她懒得化妆,不过她生得明眸皓齿,皮肤白皙细嫩,刚睡醒脸粉扑扑的,跟个婴儿似的,不上妆比别人上妆还好看。

        她今天挑了一身高领黑色毛衣长裙,明明把她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可裙子贴身的设计把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无端蕴含禁/欲之美。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但出门前还是用长款羽绒服把自己包了个密不透风。

        风度固然重要,但温度更保命,更何况她又没想穿给谁看,就不折腾了。

        本来上下班高峰期的路况就不好,碰上下雨天更是看不到车队的尽头。她赶到研究院时快九点,幸好同事帮她买了份鸳鸯肠粉放在茶水间。

        等她坐在茶水间吃上肠粉时,其他同事陆续吃完离开,最后只剩下她跟财务部的梁素珍。

        “盛郗,你听说了没有?”梁素珍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问。

        “什么?”盛郗一脸茫然,不过知道她肯定有料要爆。

        梁素珍四十岁出头,是他们研究院出了名的通天猴,上至教授被老婆罚跪榴莲,下至清洁阿姨孙子摆满月酒,她都能第一时间收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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