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厉行就认出了她的声音,那个久违得陌生又熟悉,让他思念得发疯的声音。

        盛郗有那么一秒钟,幻想过这种苏玛丽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下一秒就破灭了。

        如今身份已经暴露,她反倒冷静下来,垂着头,语气委屈地说:“我听说你小区有疫情,担心你,就过来看看。”

        “现在看过了,那就早点回去。”厉行说着,端着咖啡往外走。

        “……”两年没见,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绝情。装可怜行不通,盛郗就直接耍赖,一边跟上去一边说:“星玺湾只进不出,我现在出不去了。”

        厉行脚步一顿,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眼,说:“你是志愿者,防护措施又做得很到位,没问题。”

        话音刚落,盛郗摘掉护目镜,撕掉口罩,然后开始脱防护服。

        厉行眉头几不可查一蹙,但很快就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问:“你干什么?”

        “人有三急,我要上厕所。”

        说着,盛郗已经把全副武装卸下,然后直奔洗手间去。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厉行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已经不见那几个下属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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