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冰肌玉骨,欺霜赛雪的总让她莫名的多了几分精致而又脆弱的感觉,被人当成瓷娃娃呵护着的海兰珠无奈的点了点头。

        叽叽喳喳的指点着说道:“把这个胡萝卜当成它的鼻子,这个瓜子要这样往上,有个弧度,当它的嘴还有眼睛这样眯成一小排,哎呀,才是一个笑眯眯的雪人。”

        林丹汗不厌其烦的按照她所说的话去调整着,一边附和着说道:“这雪人按的可真紧实,不像其他人的松松垮垮的,还没欣赏多久呢就倒了。”

        海兰珠有些小得意的抿了抿嘴唇,努力的遏制着脸上过于灿烂的笑容,故作谦虚的说道:“哪有这么夸张,我们不过是实打实的按了好多回,就怕这雪人倒了的时候。”

        嘴上说着谦虚的话,那小眼铮亮的样子却像是在明示,快来多夸夸我,真是可爱的要命,让林丹汗怎么忍心不遂了她的意。

        夸夸的话那是一句接着一句的,一个真心实意的吹着彩虹屁,一个很是受用的点头,搞得海兰珠堆雪人的技术有多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样。

        看的格桑花都无语了,大汗才来,就给这雪人按了个嘴巴,就知道咱们这雪球压的瓷实,这无脑夸的话,也太过分了吧。

        心里这么腹诽的,可格桑花嘴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的温柔,哪怕有过许多的波折,还有一个人愿意去拉着格格带她走出那片阴霾。

        格桑花想,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好了的,只盼大汗和格格能够一直这么甜甜蜜蜜的下去,带着美好的祈愿的她慢慢的退了下去,至于说为什么,因为她有种自己不该在这儿该在外头的感觉。

        蒙古这边骤然冷了下来,盛京那边也不差,冰天雪地的也滋生出了另外一种美好,晶莹剔透的冰灯,高超的匠人将冰灯打造的花样繁复,在阳光的照耀下剔透的闪烁着光芒。

        摆放在花园之中都是一种景致,前提是前面没有这么个阴魂不散的女人,面上一片沉稳的多尔衮心里的苦逼,其他人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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