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祟眯着眼,忽然看见了江淮脖子上还没褪去的掐痕。

        经过几天的愈合,痕迹从青色变成了靑褐色——也因此更加的显眼。

        没了围巾的遮掩,这道掐痕在江淮白嫩的脖子上,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陆无祟对于自己那天使了多大的力气已经没印象了。

        在看见这个痕迹之后,他对于江淮所剩无几的耐心,又增加了几分。

        江淮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那株草,却不好意思找我要?”

        陆无祟叹口气,“没有人稀罕你的草。”

        他把湖草放在江淮的手心。

        “剩下的另一株,已经给你放到了阳台上,”陆无祟一顿,“你的脖子,上药了吗?”

        被他一提醒,江淮才想起来自己掉落的围巾。

        他把围巾捡起来,有点防备似的捂住脖子,“你已经掐过一次了,好了也不给你掐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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