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担心嘉靖突然清查河道的事情,是准备对自己的人动手了。

        “阁老,先不管杜安是不是在故意找事,现在皇上已经下旨了,我也不得不查,我过来就是想事先通知你,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还请阁老理解我的难处才是!”聂贤暗示张璁,自己要找几个人开刀了。

        “聂大人,查当然是要查的,可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总不能因为杜安一句怀疑的话,就真查出了问题,要是这样的话,不是在纵容杜安吗?那以后还有谁敢替朝廷办差了!”张璁一听,立马就不愿意了,这个口子一开,以后就麻烦了,下面的那帮官员也会人心惶惶。

        “话是这么说,可这次是杜安向皇上进言的,工坊又损失了几十万两银子,要是不差出点事情来,老夫只怕也没法跟皇上交差呀,皇上也不会就此作罢的。”聂贤心里有点担忧,很为难的看着张璁说道。

        “诶,你多虑了,聂大人,河里翻船那是常有的事情,总不能说朝廷疏通了河道就能保证不翻船吧,这九河有多长,谁有这本事能全部疏通呢?这种事情走走过场也就行了,皇上就算对此有意见,我们也可以解释的清楚,河道上的事情哪能有个准呢,想查也不是那么好查的,你放心就是了。”张璁安抚着聂贤。

        这么大的工程想都不用想,这里面肯定会有一点问题的,总不能杜安有怀疑,就把自己的人給揪出来。

        “嗯,那就依你的意思办!”聂贤点了点,也觉得张璁说的有道理。

        接着,两人又开始聊起当前的朝局问题,聊到很晚聂贤才回去。

        第二天,聂贤一到都察院就找来几个御史,暗示了他们一番之后,就让他们去天津卫查案了。

        而杜安这边,吃过早饭就打着一把雨伞准备出门。

        “相公,这么大的雨你还要出门啊!”闫菲菲看着杜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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