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琅生病了,病到一抱住霍佑青,眼睛就阖上,整个身体往下滑。

        霍佑青只好叫家里的司机帮人背到房子里,又打电话请自己的家庭医生过来。

        家庭医生下楼的时候,霍佑青正坐在钢琴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琴键,听到脚步声才回过头,“他怎么样?”

        家庭医生告诉霍佑青龚琅的病再晚一点就可能拖成肺炎,至少要休息好几天。

        霍佑青犹豫了一会,还是没给龚琅家打去电话。

        龚琅家很有钱,但龚琅一定程度上不太受宠,这个不受宠是狭义,且跟他哥有关系。

        龚琅上面还有一位哥哥,据说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原先龚琅也是娇养着,直到他哥从国外读完书回国,以雷霆之势把自己这个弟弟收拾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又勒令龚琅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惯着龚琅。

        若龚琅他哥知道龚琅在他家门口站了一天一夜把自己弄生病了,也许会在病房就用皮带抽龚琅。

        最可怕的是他哥直接上门来找龚琅。

        霍佑青回忆了下龚家大哥的模样,还是停下要拨出的电话。他让家里的阿姨去照顾龚琅,自己坐在光线和煦的落地窗前,将琴谱翻开,一曲又一曲的乐声从指尖弥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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