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
大约是刚刚这场会议实在冗长又艰难——他靠在椅背上,伸着长腿,闭眼皱眉,神sE疲惫。
就连身上的西装都似乎松散了几分。
他刚开完会,他现在很累。
她看得出来。
可是。
宁宁。
办公室寂静无声,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慢慢的走了过去。
“念念,”她慢慢的走到了他的椅后,眼里已经有了泪。他的黑发和雪白的衣领就在眼前,她轻声说着话,气流拂过,扫过了他的脸,她说,“我是来找宁宁的——你早上把她抱哪里去了?”
男人靠在椅子上,呼x1起伏,闭目不语,似是是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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