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宽敞的竹屋内,黑压压的一群人围在床边,随着竹门响动的吱呀声,齐齐转头,那一双双不怒自威的眼睛,目光如炬,直盯得明若不禁往老妇人的身后缩瑟了一下。

        族长、阿姆之声不绝于耳,待她低着头,跟着老妇人的裙摆一道停下时,人已经到了床边。

        早Si晚Si都是Si,还是给她个痛快吧。

        而且就算穆央真要跟她掰扯,她也没做错什么呀,捉妖本就是她的天职,明若越想越觉得自己占理,仰起头时,神情中不免也带了几分理直气壮。

        可与她对上视线的人,却不是穆央。

        在一堆收拾的紧衬利落的黑衣人中,眼前这个穿着棉麻sE宽袍大袖的美人,宛若是不小心坠入墨池的白玉。

        她这身打扮,很像齐巽穿过的傩戏服。

        只是,齐巽需要妆点脂粉后才能托起的神圣感,在她身上,仿佛举手投足之间生来就带着。

        该怎么形容呢?明若发怔的望着那张清雅出尘的脸,像供在庙堂上的塑像,好看归好看,但总觉得没有生气。

        “我已经把骨珠给她服下,再修养两三日,毒便可清g净了。”

        她躬身冲着老妇人施了一礼,开口的声音却低沉的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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