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姬诵如此听话,召公奭也是老怀甚慰地点了点头。而后趁着侍者进来收拾公鸡的空档,他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沃操,对着姬诵问道:

        “敢问大王,为何会突然想到斗鸡取乐?”

        “这……”

        听到这话,姬诵的目光显得有些躲闪。不过片刻之后,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召公奭道:

        “无他,只是予一人突发奇想罢了。”

        “哦?是么?”

        闻言,召公奭心知姬诵这是准备包庇沃操。虽说他对姬诵的行为感到有些不满,但是双方毕竟君臣有别,天子如果强行要包庇一个人的话,自己身为臣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因此召公奭也只能对着姬诵行了一礼,而后道:

        “大王今年17,等翻过年去就是18了。我周人20成年,届时大王便可亲政。在这之前,还希望大王能够多多关心政事,切勿贪图享乐,以辜负先王的期许啊!”

        “这……予一人知道了。”

        眼前召公奭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教导,已经进入青春叛逆期的姬诵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道: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太保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如今陕西的政事全靠太保一人撑着,你若是病倒了,我姬周的天可就塌了一半了啊!”

        “还请大王速速收回这等话!”

        听到这话,召公奭立即惶恐地跪倒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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